十位國際創意人的一天(上):事實是任何成功,都需要耐心、有規律的訓練和每天的例行公事|cacao 可口雜誌

我們常常聊起時間管理與工作分配,那這些作家、藝術家和其他有趣的人都是如何安排他們的一天的?大家或許認為他們生性自由,工作自由,不用重複性的按表操課。事實上,任何一個行業的人士,功成名就的背後是都需要耐心、有規律的訓練和每天的例行公事。在Daily Routines網站上,收集各藝術家、作家、設計師等各種創作者的例行日常,讓你了解各種創作者的日常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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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尚設計師Karl Lagerfeld——我總是被工作埋起來

Photographed by Annie Leibovitz, Vogue, September 2018

生前,卡爾拉格斐(Karl Lagerfeld)接受《The New Yorker》( March 19, 2007)中說到:他每晚在這張床上睡七個小時,在他醒著的時候,他還會花相當多的時間在床上面閒逛,閱讀和畫畫。幾英尺外有一張大桌子,上面堆滿了紙張、速寫本、雜誌、書籍、報紙和美術用品。他總是抱怨說,他的桌子總是被埋起來。為了解決這個問題,他後來又買了四張桌子。他們也被埋起來了。在成堆的書籍中也埋著一台MAC G5電腦,但他很少使用它,他幾乎不上不網,因為他害怕要妥協他的隱私。他說也幾乎不使用信用卡——凡是可以修理的東西都用。


設計師Gio Ponti——在平常的一天裡擠進60個小時

吉奧·龐蒂(Gio Ponti)去世後十年,他的女兒麗莎在Design Museum將他職業生涯總結為:60年的工作,建築在13個國家,講座在24個國家、25年的教學,50年的編輯,560期雜誌,每一期都有他的文章,2500封信口述,2000封信手寫,為120家公司做過設計,畫了1000多張建築草圖。

麗莎還描述了讓她父親取得如此巨大成就的日常工作。他開始於凌晨5點到6點之間,他給朋友及合作者寫了30封信,告訴他們他決定改變項目的這個或那個細節。然後龐蒂離開了家,來到附近的工作室,那是由車庫改造而成的工作室。最初,他的繪圖員會騎著他們的自行車來到他們的辦公桌前,龐蒂在那裡從早7點工作到晚8點。他瘋狂地畫素描和寫字,他的女兒回憶說,到下午3點左右,他的手就被石墨和墨水弄黑了。龐帝回家吃完晚飯後繼續工作,他經常在熄燈後安靜地畫,他的素描被其他房子的燈光照亮。麗莎計算出他通常在平常的一天裡擠進了60個小時。


科幻小說家Isaac Asimov——我有一個鬧鐘,但我從來不曾設置它

Isaac Asimov with Julius Strangepork

以撒・艾西莫夫(Isaac Asimov)在1979年出版的自傳第一卷《青蔥往事》(In Memory Yet Green)中,他解釋了自己是如何成為一名強迫性作家的。他出生於俄羅斯的父親在布魯克林開了好幾家糖果店,每週七天都從早上6點開到凌晨1點。他的日常工作是早上6點起床,7點半坐在打字機前,一直工作到晚上10點。在《The New York Times》( April 7, 1992)採訪時聊到,年輕的艾西莫夫每天早上6點鐘起床送報紙,然後每天下午從學校衝回家到店裡幫忙。只要他遲到幾分鐘,他爸爸就會罵他是個騙子、罵他是個懶漢。甚至在50多年後,他寫道:我感到驕傲的是,雖然我有一個鬧鐘,但我從來沒有設置它,但無論如何我早上6點起床。我仍在向父親展示,我不是一個傻瓜。


建築師Le Corbusier——早上6點體操和……繪畫

Michel Sima / RDA / Getty Images

在《ArchSociety: “Working with Corbusier”》中,作者談到他與柯比意(Le Corbusier) 四年的共事經驗:他的日程安排得很嚴格。我還記得他那童子軍式的誠摯讓我多麼感動:早上6點體操和……繪畫;早上8點,吃早餐。然後,柯比意進入了他那個時代最有創造力的時間。他設計的建築和城市圖紙將在下午傳遞給我們。他的書面工作的輪廓也將製定,連同一些較大部分的著作。前幾個小時的身體和視覺鍛鍊,以及幾個小時的繪畫,使他在精神上得到了滋養,他會利用主要的早晨時間來進行他最有靈感的概念化。

這的確是一個了不起的現象,這種創造性的例行公事,以他瑞士本土的規律,駕馭和引導最難以捉摸的東西。柯比意本人也承認這個養生法的重要性。他曾說過:如果後人重視我作為建築師的工作,這些未知的工作才是它更深層次的意義所在。對他來說,這是一段專注的時間,在這段時間裡,他的想像力在繪畫活動的催化下,可以最深入地探索他的潛意識。


作家Truman Capote——我是一個完全水平的作者

GETTY images

1957年,《The Paris Review》第16期訪問到作家楚門.卡波提(Truman Capote),他聊到:我是一個完全水平的作者。除非我躺在床上或躺在沙發上,手裡拿著香煙和咖啡,否則我無法思考。我得大口大口地吸。隨著下午時間的推移,我從喝咖啡到喝薄荷茶,從喝雪利酒到喝馬提尼酒。不,我不用打字機。一開始不是。我用鉛筆寫了我的第一個版本。然後我做一個完整的修改,也是手寫的。從本質上說,我認為自己是一個設計師,而設計師們可能會對逗號的放置,分號的重量非常著迷。這類困擾,以及我佔據它們的時間,使我煩躁得無法忍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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